法律 第一部分

1949年1月14日，杜鲁门政府通过美国司法部反垄断部门对西部电气公司提出申述。位于新泽西地区法院的美国电话电报公司声称对公司的贸易限制违反了谢尔曼反托拉斯法案。经过大量的协商谈判后，在第一届艾森豪威尔政府非常不一样的政治环境里，Thompson F. Meaney法官在1956年1月24日颁布了一个“准许判决”，“任何未经审讯或宣判的现实问题或者相关法律，以及未经这个最终判决任命的任何证明或部门准许...”。

我曾经被建议说，除非政府改变对待商业行为的态度并且考虑“电话公司”，否则案件和判决不会被充分执行。虽然这可能是对的，对于还未出现的Unix来说判决结果以及AT&T和西部电气的律师对它如何解释是非常重要的。

AT&T和西部电气被命令“开始...制造用于销售或租赁的设备(相比于提供电话电报服务)”，还有一些例外，“从事...西部电气或者其附属子公司从事的任何非文字电报业务...”。AT&T被命令“从事除了公共通信服务以外的任何商业活动”，除了一些特殊情况，特殊情况是“出于实验目的的测试或者开发新的公共通信服务”。

大多数的判决涉及到设备制造，购买，零售，核算方式，还有专利授权。1956年早期，还没有计算机和软件的概念。授权许可被提到了，不过没有被写入判决。这说明富有远见是是多么重要。

这里还应当提到的是西部电气是AT&T的全资附属子公司，贝尔实验室是西部电气和AT&T的共同子公司(各占50%)。不管怎样，考虑到Unix接下来几年的命运，读者还是要忍耐着了解一些对于判决对于公司的介绍。

AT&T和西部电气在很长时间里都被政府批准垄断。我们家庭中的电话设备二十年前都还是租赁的，他们属于电话公司所有，作为设备一部分的协议要求不能修改，移除设备。公司和FCC对于设备是什么建立了一个非常宽广的解释——它包含电话簿，和必要的修改(适用于发送信号的塑料设备)，虽然公认法院必要时可以撤销FCC。

根据要求AT&T展示了他们又用搞得专利并且提供信息给(潜在的)竞争对手，判决在某方面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1956年法务部门成为第一个Unix用户可以证明这一点)。但关键的是这是授权的要求。关于专利最重要的事情他们被授权后就可对全世界公开。但是没有某种介入，尽管全世界都可以读到专利信息，但他们如果没有发明者的授权就不能在17年的保护期内将专利“付诸实践”。在这个案子中，判决条款要求AT&T，西部电气，贝尔实验室以象征性的收费将专利授权给任何人。这样，判决结果在我们的专利法律许可的情况下将技术迅速传播开来。

那个“可以从事除了公共通讯服务外的任何商业活动”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Meaney法官，被告，原告都认为公共通信服务是一个公认术语。但是公共通信有着不断变化的法律定义，1934年的通信法案对这个词语的定义是“任何人被雇佣从事公共通信，在洲际或者国际通过有线或无线通信”(47 U.S.C. 153(h))。从这些言辞上来看没有太多的帮助，FCC和法院对此的不同解释更是增加了混乱。

不管什么原因，贝尔实验室的律师非常保守：激怒公正部门这头野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电话和电报之外没有生意。o

很明显，通用电气和麻省理工学院的“实验研究”是被Meaney法官的判决许可的，计算机研究小组也在很努力的实验。法务部门对于Unix的使用，纽约电话公司，西部电气广泛的政府关系，AT&T和几个贝尔经营的公司也都是合法的。

但Ken Thompson在第四届ACM操作系统规范讨论会(1973年10月15-17日)上做的报告导致站点的一小部分请求完全没有被贝尔实验室，AT&T以及西部电气所理睬。1974年于CACM上发布的改进后的论文引发的巨大反响。

Sandy Fraser是这些感受到Unix的开发需要法律环境做出大量调整的人之一：

公司针对这个判决进行了非常大的自我压缩，所以结果就是Unix是一个缺乏吸引力的操作系统。相比计算机，那些公司显然更担心Unix的合法性...

除了走向大学，Unix没有其他更好的途径。我不得不说，这更像是对不合理的一种回应，而不是从这里赚到钱。

换句话说，贝尔实验室的进一步的活动变成更加危险的公共通信，这被视为违抗判决。Sam Morgan(1967年成为计算研究的总监)补充说：“如果你问我那时候向大学发布Unix是不是个好主意，我会说不是的”。1973年成为贝尔实验室部门主管的Tague需要对支持开发Unix负主要责任！

此外，相对于激怒法庭这头巨龙，AT&T的法务部门决定订阅所需的专利授权，意味着他们不得不也授权Unix。贝尔实验室和学术界有着长久的良好关系，为他们提供暑期实习和学生休假。另外西部电气和AT&T的软件授权给大学所以公司使用了审慎的方式。就像后来成为AT&T软件部经理的Otis Wilson写的：

排除任何与判决抵触的争论，AT&T将它的软件在判决令下合法授权，但是必须明确不会将软件用作商业意图。政策在每个渠道一再重申——“这样就没有售后支持，款项预付！”。

1984年冬天Tannenbaum在USENIX/Uniform会议的演讲——更为人知的名字是“第一次华盛顿风暴”——展示了轻微的区别：

总是有一个铝簿解释Unix系统的支持政策：

没有广告
没有支持
没有bug修正
款项预付

这个卡片总是会得到热烈掌声和笑声。

从1973年冬天一直到1974年秋天，Unix软件的需求一直在增长。对于创建者以及专利律师，软件一直是以简单的信件协议免费提供(西部电气和加利福尼亚大学管理者之间关于第5版的原始协议有5页，其中两页是标题页和签名页，第5页是“附加定义说明”。它用高中毕业就能看懂的言辞写成，从1973年11月1日开始生效)。后来的授权协议变得更多更复杂。有人告诉我1980年的授权协议排除了许可证的宣传。

就像Otis Wilson所指出的，1970年的专利授权“通常每年有四五次谈判”。职员简直淹没在请求Unix授权中。1974年后当首次有军事和商业方面的授权请求情况变得更糟。

1974年系统的情况

这里看一看1974年Unix提供什么可能会有价值。 通常程序员在一秒钟30个字符的硬拷贝终端上工作()。虽然在今天看来这有些太过缓慢，但是使用像ed或sh这样的工具相对于提交IBM JCL(任务控制语言)卡片已经是好很多了。

在文本处理被关心的情况下，大多数的安装运行原始的nroff，虽然有些小组拥有图形排版机和troff。

1974年，很多人开始使用C语言代替汇编进行系统编程。

Unix也提供文件共享和一个支持维护者互相交流的环境，但是PDP-11/45的硬件限制了项目和小组的大小。